是蓄谋已久也是随意所为,一个暑假的刻意存留和那些可上溯到小学一年级的,此时终于消融本就极小的区别。并没有吓坏,看光影忽闪,粗糙的边缘和许多突然升腾,什么都不想。近来我浮在水面,脸朝下,唇齿不停,对变黑和变秃无能为力。有时天空整个倾倒下来,有时道路慵懒地后移,有时光亮与阴影轮番追赶我,我只能站着门口不知所措。忘记在哪读到过一个焚烧日记的女人,火光和指尖,还有她的脸,清清楚楚。千面女孩舍弃名字,我再自作主张地替她省去名词、量词和数词,变得无法形容。我当然胆小而羡慕,抬头时满脸泪汗,火绕着液滴一圈,剩下的部分像绿色的太阳。